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山药中医世家,以及淮山药中医世家对应的知识点,文章可能有点长,但是希望大家可以阅读完,增长自己的知识,最重要的是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可以解决了您的问题,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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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但遇到过,甚至这位老中医还给我治过病。这位老中医姓彭,家就住在农村,是一位男中医。如果活着的话,如今将近100岁的高龄。
我小的时候身体很瘦弱,名下有小我刚好一岁的弟弟。到我三岁的时候,坐在火坑边烤火,母亲担心我坐不稳,就请人用稻草专门给我编了一个草凳子。母亲再怎样呵护我,也避免不了危险的发生;终于有一天,我独自坐在草凳上,在火坑旁边烤火时,不知怎的,身子软绵绵的就歪斜在火坑里了。待家里人发现时,我的右手腕关节处被火烧伤,至今还留下一块疤。
到了4岁的时候,我走路都走不稳,比我小一岁的弟弟成天活蹦乱跳的了,我还歪歪扭扭的学着走路。4岁了还要人背,谁把我背在他(她)们背上时,都会说我的脖颈子没有劲,脖子总是耷拉着歪在一边。整个身子蜷缩在背带里,大多数时间都蜗居在家里人的背上迷迷糊糊的过。
到了5岁时,我仍然没有力气行走,全家人才慌了神。父母亲把我带到当地的一所州直医院检查,这所医院在本地方很有名气的。可是,看遍了州医院的西医、中医,相关的科室都找遍了,最终检查不出是什么病。查不了病情,医生又不能开药方,无奈之下,我父母只有把我背回来。
后来,我父母才打听到隔我家近百来里路的一个村子里,有一位姓彭的老中医。知道彭中医的人介绍,彭中医单用草草药给人治病,就救治过很多人的疑难杂症。父母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把我背到彭老中医处检查。
我5岁,身子虽然瘦弱,但大脑倒是很明白的。我记得当时的情景:彭中医有一双深邃的眼,50多岁的人了,头发依旧黝黑稠密。脸很和善,最有特点的就是他的下巴留有一撮黑毛。给我检查病时戴上一副老花镜,彭中医陡然间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了。
父母把我从背上放下来,大约歇息了半个钟头,彭中医就把我揣在他怀里。他先是端祥了我整张肉不厚实的脸,接着又抱着我软绵的身子在病床上展开,让我把瘦腿瘦手屈伸给他看。最后,彭中医又把我揣在他怀里,用他热乎乎的右手指,悄无声息的号着我左手腕关节处的脉搏。
此时,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一片静寂,仿佛连我柔弱的脉搏跳动声都能听到。大约10多分钟时,我偷偷用小眼角窥了彭中医一眼,他原先一副严肃的脸,在我余光里渐渐看出了彭中医有了笑意。彭中医的嘴角往两边一翘,浓眉往上一扬之际,对我的号脉检查结束。
这当口,我在彭中医的怀里,倒发现我父母亲双眉紧锁,神情愁肠百结,两张本还属于年轻的脸早已布满皱纹。我倒没有什么,坐在彭中医怀里时,去偷偷的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忘了自己是个病人。
彭中医把我从他怀里放下来,他不用手写开药方,便来到他的药柜前,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配药。彭中医捡药时的动作帅呆了,时而缓,时而急,尤如采药仙人在药海里游荡。片刻功夫,彭中医就把药配好了。接下来,就只知道我父亲数了钱,母亲又把我背在背上,彭中医慢悠悠的给我父母交待了一番之后,我在母亲温暖的背上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家。
药味虽苦,散发的气味不好闻,但我从小听话,能按父母的吩咐保证按时服药。我服了彭中医开给我一个月的药后,神奇出现了——我不但能走,还能健步如飞了!我终于不用家里人背了,我终于能跑到田间地头与伙伴们一起玩游戏了。
在这几十年中,方圆几百里的土地上,我就仅仅遇上过这位彭中医。没有他,今天我或许是位残疾人,或许早已离开了人世。很可惜,彭中医在他81岁时生命殒落了。我虽然与彭中医非亲非故,但我的第二次生命是他给的。在彭中医入土的前一天晚上,我火急火燎的从百来里路赶来,虔诚的在彭老中医灵堂前瞌了三个响头……
既然说的是文笔,那就更偏向于作家本人的灵气、天赋了,这跟大部头还诗小文章没什么直接关系,大部头更侧重于考量作者文字整体的掌控能力,驾驭能力,和故事情结的架构,更侧重于厚重,浓度。
我们来打个比方,就是金庸和古龙,长篇大作,金庸史学功底深厚,故事情节架构很高,复杂,有浓郁的家国英雄情结;但是呢,单论文笔的话,讲才气才情,恐怕古龙要甩金庸好几条街。
从这个角度,我们来尝试列举下中国近现代、包括当代文学界里文笔最好的作家,这跟他的作品的长短量多少以及社会赋予的荣誉声望没有完全的关系,不是直接可以对接的。
文学才情,文笔牛人,才子们。(一)、钱钟书。
钱钟书《围城》‘、《观注篇》。钱钟书是个非常厉害的人,很博学,很正宗,他的知识积累、知识面是非常广泛的,而且是很精到的研究,家学功底深厚。他驾驭文字的能力就不必说了,少有的风骚,从文笔到架构,都很厉害。
不过呢,过犹不及,钱钟书的作品,似乎有玩味文字的意思在里头,他是在写小说,但是,更多的则是在玩味文字,在自己跟自己做文字游戏,而不是单纯的文学创作,然后拿出来给读书,简单讲,就是,我就是玩玩文字,聊作消遣,然后,就是逗你玩。
(二)、沈从文。
沈从文《边成》。沈从文是湘西乡土文学的开山鼻祖,他的文字非常干净,明丽,轻快,即便是带有深沉思考的东西,他也不会写的那么沉郁,跟鲁迅先生的风格正好相反。温和,柔和,像春风一样,沐浴人心,润物无声。
沈从文的文笔是一流的,给人心底温暖的。他的独特的湘西乡土文学也是一大亮点,土地,乡亲,大爱。
(三)、张爱玲。
一代才女张爱玲,她涉及面比较广,有小说、散文,有电影剧本,也有专业的文学论著。
张爱玲少年成名,17岁就写出了《霸王别姬》。张爱玲有句话”出名要趁早“,她是真的做到了。毕竟是小学8岁就开始精读《三国演义》、《水浒传》的神童。
张爱玲家世背景给了她很大的视野和方便,东西贯通,带有鲜明的海派风格,文笔细腻,极具美感,冷艳动人。所以深受文艺女青年所喜爱,在大学里读书,女生必须要读张爱玲,更显婀娜文艺范儿。
《倾城之恋》、《红玫瑰与白玫瑰》,都是经典。22岁,她的《倾城之恋》已经被搬上上海舞台剧的大舞台。
《半生缘》、《甜蜜蜜》等经典电影,都出自张爱玲的小说。
(四)、余光中。
余光中是英文系教授,却写得一首好诗,好散文。
余光中的散文,明快,又带有”梦回大唐“般的韵味,很有味道,值得品味。说实话,你去读余秋雨《文化苦旅》,倒不如来读余光中散文的好,余秋雨文字比较矫情,矫揉造作而又无病呻吟,浅尝辄止而又故作高深,例如《一个王朝的背影》,煽情,又逻辑混乱,含糊不清。
朱自清的散文,也是很不错的,但是,不耐读,看一遍大致就可以了,没有嚼头,不如余光中。
余光中的诗,大家都很熟悉了,不读讲。对大陆祖国故土的眷恋,对杏花春雨江南的顾盼,对曾经盛世唐朝的赞颂,对诗仙李白的仰慕,饱含深情,文笔清秀隽美,飘逸从容。
(五)、梁实秋。
梁实秋是中国著名的现当代散文家、学者、文学批评家、翻译家,国内第一个研究莎士比亚的权威。
梁实秋认为文学是天才的创造,而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的,这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伟大的文学乃是基于固定的普遍的人性,从人心深处流出来的情思才是好的文学。”他认为人性才是测量文学的唯一标准。这是很有意思的一段话,具有启迪意义。
我了解梁实秋的作品,坦率讲,并不是他的什么深奥的文学理论和其他作品,而是二十年年前读的他的一本“居家食谱”,叫做《雅舍小品》的一本散文集。
雅舍”最宜月夜——地势较高,得月较先。看山头吐月,红盘乍涌,一霎间,清光四射,天空皎洁,四野无声,微闻犬吠,坐客无不悄然!
这就是文字功底,文字的魅力。小中见大,日常生活琐事,写得无不精细妙道,读起来令人不禁莞尔,抚掌大笑。逗趣,有意思,三尺陋巷也尽得风流,岂不妙哉!
散文大师,名不虚传。
(六)、林语堂。
林语堂也是个学贯中西的人物了,他的文化视野、角度,很有意思,他的文笔亦庄亦谐,半雅半俗。他是站在一个边上看风景的人,洞透世事,幽默诙谐,从浅显着手,也不加工笔修饰,拒绝刻意“苦吟”如贾岛这类笔法,文笔自然流畅,诙谐而不荒唐,实在是有意思得很。
这点倒是跟钱钟书有类同的地方,诙谐,玩味,但是不流里流气,而是意趣傲然,生动有趣。
玩归玩,闹归闹,字里行间见功夫。
(七)、王朔。
王朔也不用多讲,有才。他的小说太流行了,太文笔太有意思了,他的文风影响了中国文学的走向。由王朔小说改编成的影视剧太多了,不胜枚举。
王朔,京味儿作家,有才华,文笔好,在京派文学里头,估计老舍之后,也就王朔了。
《动物凶猛》、《顽主》、《过把瘾就死》,等。
王朔作品的价值是:他的作品改变了以往居高临下的说教般的文风,而是俯身看众生,平等对话,而不是说教,以教育别人的口吻写小说,会越来越没市场。假大空,读着不买账。
(八)、郁达夫。
郁达夫作品,具有明显的自我表达方式,散文具有自传性,他用内心独白式的抒情、描写、记叙,错落有致,感情真挚,烙印上了他独有的深深的痕迹。
《故都的秋》,我们都学过,文笔非常细腻,恳切,真实,具有打动人心的力量和美感。
(九)、海子。
海子诗人,既然是比较文笔,那诗人也是很犀利的,总得拿出来一个名额吧。
海子作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诗人,无论身前身后,都是红得发紫的天才。
作为著名的诗人,诗歌领域的天才,海子的诗歌被人广泛传颂,可谓是经久不衰,青春永驻。
海子是个浪漫精神骑士,是个海洋里的精灵。文笔非常干净,洗练,饱含深情。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天才的诗人海子,注定属于尘世之上的明丽透彻的天空。
(十)、我不相信我们不会有同样优秀的后来者,虚位以待。
我们那里有个财神转世的真事儿,知道的人都觉得很神奇。说开来就是不得不惊叹中医的神奇,同时又遇上了一个神奇的老中医。
刚解放那会儿,缺吃少穿,但再穷也拦不住生孩子。有一家正在紧张地忙碌着,产婆急得不行,他知道这个产妇已经没有力气了,很有可能就一尸两命了,人命关天呀!这可如何是好?
最后产婆找到这家男人说:“事情不好办呀!不行你去请一下刘老汉吧,我这里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男人惊愕地说:“他?就是那个疯子吗?”
产婆急了,“管它是不是疯子,现在只有他能救你媳妇孩子了!”
“好吧!我马上就去。”
刘老汉到了以后,和产婆交流了一下,然后低声对产婆说了一会儿,产婆点了点头。老刘从兜里掏出一粒药丸和一个小包交给产婆。然后让男人找来一个大铁盆送进屋里。
产婆进屋对产妇说:“不好办了!那个刘疯子说,你这个孩子是财神爷转世。可就现在这条件,他老人家不来呀!还好刘疯子有一个咒语,咱们试一下吧!”产妇脸色煞白,点了点头。产婆让产妇先把药丸吃下,然后就开始叽里呱啦地念起咒来。慢慢打开那个小包,原来是几枚铜钱。咒语念完大喊一声:“财神拿钱!”铜钱入盆。
“啊……”孩子出世,母子平安。
二十几年后,时代变了,老汉真的老了,有年轻人请老汉喝酒。喝得高兴时,说到:“神仙,你能把你那些法术什么的传我一点儿吗?”
老头儿笑而不语。禁不起软磨硬泡,最后老头说:“什么法术,就是我们古老中医里的一些手法而已。这些东西不可轻传!”
“不说就算了,还在这儿说什么套话!”年轻人悠悠地说道。
可能是老头喝多了,也可能是觉得自己老了。老头正色说:“我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别人。”小伙子一听来了精神,仔细地听着。
老头说:“那个女人不是难产,是因为营养不良没有力气了,她自己都放弃了。我给她的药丸是一块糖和一些补气的药,能增加一些体力。然后让产婆告诉她这孩子是财神,她就以为必死了,然后就心无杂念了。给她念咒是为了给她希望,同时让她注意力集中。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突然把钱扔进盆中,这是咱中医里的知识,金属之声可令气血下行。你听说过这个人吓尿了,吓拉了吧!金属之声来的大,来的急,人猛的受到惊吓,会全身痉挛一下,所有力量都是下行的。所以孩子就生出来了。”
老头缓了缓,若有所失地说:“这就像个戏法,病人知道了就不灵了。所以好多的中医知识密不外传。说出来就像迷信一样”
大家好,我是左国曹
高长虹这个李敖式的狂人、怪人,曾经辉煌过,也有过不可一世的疯狂。他倾慕德国伟大诗人歌德,也想在中国开展一场“狂飙突进运动”,因而把“狂飙”作为他的运动的标帜。他的第一部诗集《精神与爱的女神》出版,因喜爱而写信给他的女士后来成为著名作家的就有三人,包括许广平和石评梅。鲁迅曾经对高长虹十分器重,同乡许钦文要出版小说集,鲁迅自己不作序,而是让给高长虹作;那本小说集本是鲁迅编的,广告中却说是“由长虹与鲁迅从最初至1925年止的作品严加选择”而成,把高长虹的名字放在前边。高是20世纪从山西走向全国的第一个新文学作家,他所创立的狂飙社是现代文学史上第二大文学社团,共有成员六七十人,相当于创造社、太阳社、未名社、沉钟社等五六个社团的总和。在狂飙社时期,高长虹本人写作各种形式的文学作品近千篇,结集成书十七八本,有的立即被翻译成好几种外语。
把高长虹的这些作品跟同时代的一些名家的作品相比较,你会感到,它们是并不怎么逊色的,可是为什么它们不大为人所知呢?主要原因有两个:一是作品发表之后未能得到及时的评介,而这又跟高长虹本人的骄傲自大有关;二是他跟鲁迅的冲突,到40年代后期被极“左”思潮拉到“敌我斗争”的高度,从而被彻底封杀。
文艺作品价值的认定,不是一个数学算式问题,也不存在必然性,而是既靠作品本身,也靠许多相关的因素。有许多作品是靠“炒作”才为人所知,足可说明“功夫在诗外”。就高长虹说,他的性格决定了他只能生活在一个小圈子里。这人有一点才气,却也难掩狂妄之态。鲁迅在《随感录三十八》中把“自大”分为“个人的自大”和“合群的爱国的自大”两类,说“‘个人的自大’,就是独异,是对庸众宣战”,这种人“大抵有几分天才,……也可说就是几分狂气。他们必定自己觉得思想见识高出庸众之上,又为庸众所不懂,所以愤世嫉俗,渐渐变成厌世家,或‘国民之敌’……”即是说,这种人几乎无不跟“国民”相敌对,国民不仅不拥护、不理解,还常常讨厌、憎恶,视鬼神而远之。高长虹正是这样一个“个人的自大”者。除了狂飙朋友,其他人对他难免采取一种不理不睬甚至嫉恨、蔑视的态度。他的作品发表,有人首先猜测是在骂谁,谁还顾及作评呢?作品发表之后的社会反响,对一部作品价值的认定起重要作用,某种程度上起决定作用。高长虹的作品由于不能得到文学界普遍的首肯,它的价值便大打折扣。好作品流传不开,不能成为名作品,久而久之,就湮没在文学的大海里了。
还要看到,高长虹是个兴趣不断转移的人,今天搞这个,明天又搞那个。从事文学活动不多日子,他就急于研究行为主义,接着又想研究经济学,又想编字典。到国外,先研究苏联的社会主义革命,到德国后研究马克思主义和法西斯主义。他自己对他在文学上的地位,从不考虑,出书,首先着眼于钱,着眼于“稻粱谋”。在离开文学队伍之后,他自己从未想到把以前的书重新出版,别的人更不会想到这一点。这样,再好的瑰宝都只能尘封在旧书烂纸之间。
高长虹彻底被从文学队伍清除出去的,是在他“参加革命”以后。高长虹在延安的沉没,另有原因。且说文学界和学术界的人们,对高长虹“参加革命”不久就“息影文坛”这一现象不明就里,误以为高长虹跟鲁迅发生冲突被中央定性,所以到全国解放以后,高开始被说成“攻击鲁迅的坏人”、“反对鲁迅的急先锋”而遭到鞭笞。鲁迅在中国人民心目中的地位,如泰山压顶,高长虹当年歇斯底里地谩骂鲁迅,自然不能得到人们的宽容和理解。1957年反右运动中,他的儿子还因此被打成右派。在如此情况下,他只有扮演反派角色,他的那些书、那些作品怎么能够出版呢?进入新时期,许多原来被尘封的作家,如沈从文、周作人、张爱玲、林语堂等,都已得到实际上的“平反”,红了起来,作品印了一版又一版,“全集”、“文集”出了一种又一种,而高长虹仍然处在沉寂之中,他的真价值仍不能得到文学界的公认,则是以上两个原因共同发生作用的结果。由于在延安沉没的原因至今仍是一个谜,他跟鲁迅的冲突也没有得到澄清,人们依然认为他是反对鲁迅的,不原谅他。高长虹跟鲁迅的冲突,在一些人看来,属于“人品问题”,因此,即使这一冤假错案得到彻底平反,可以想象,他那“个人的自大”等等依然会使他作为“国民之敌”,成为孤家寡人。中国文化是容不得“个人的自大”的人为广大群众所喜欢的。这是高长虹的悲剧,也是中国文化的悲剧。
高长虹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青年时代他像一朵孤云,到处飘泊。他曾经创办了一份个人刊物,名字就叫《长虹周刊》,他走到哪里,刊物办在哪里,共办了二十多期,这在中国现代出版史上也是个奇迹。他本人因文学而成名,但后来他改而研究行为主义和编字典,在日本时发生“九一八事变”,他去了德国研究马克思主义,以后在欧洲流浪,一度参加法国共产党。他生活非常刻苦,常常“靠山药蛋充饥,盖报纸过夜”。在法国写了长篇小说《中国》,抒发他的爱国之情,同时用四种文字,在四个国家的报纸上连载。“七七事变”爆发,他毅然回国,先到重庆,1941年秋天,徒步奔赴延安,参加了革命。抗战时期,是高长虹写作的第二个高潮,写诗歌、杂文、评论近百篇,而且出版了《延安集》这样一本有重大意义的诗集。
抗战胜利以后,高长虹于1946年11月,从延安辗转到达东北解放区哈尔滨,想开发金矿,支援全国解放战争。1948年11月沈阳解放,东北局迁到沈阳,高长虹跟着到了沈阳,住到太原街东北大旅社二楼一间小房子里。这以后高长虹的最终去向便成为一个谜,历来有各种不同的说法和猜测,有说是死在抚顺精神病院的,有说在“反右”期间还见到过。为了澄清一些人对高长虹的误解,也为了寻找高长虹的确切下落,高长虹的孙女高淑萍,先后找了研究高长虹的专家、学者,又多次奔波于盂县、阳泉、太原、北京、沈阳等地。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山西作协、沈阳公安局、中央档案馆、民政部等有关方面的大力协助下,关于高长虹的下落终于有了答案。当年在沈阳东北大旅社招待科负责照料和管理高长虹的当职员工崔远清、阎振琦、李庆祥三位老同志,热情接待了高淑萍,并经他们共同回忆,写了一份详尽而生动的材料,现择录如下:
“高长虹中等身材,年龄60多岁(实际只有50多岁),留一头几乎齐肩的花白头发,梳理得十分整齐。身穿布料中山装、布鞋,步履稳健,给人的印象既是八路军老干部,又像一位学者。他每天都上街散步,从来不愿和旅社服务人员沟通言谈。高长虹生活很俭朴,享受着供给制县团级干部待遇,吃中灶。当年,餐厅的供给制饭票分四种颜色:小灶为红餐券、中灶为绿餐券、大灶为黄餐券,还有一个白票为大锅饭。高长虹的餐券每次都是发给二楼的服务员小李。高长虹的衣服都是发的,每月还有津贴费,但他从来不领取,只存放在阎振琦那里。他经常写条子让服务员送给招待科,大多是要一些文具用品,如纸条上用毛笔写着:‘毛笔一支,稿纸一本’等,阎振琦就及时给他买来。”
高长虹一生到处奔波,寻找生命,寻找自由,最后死在我国第一个五年建设计划开始的日子里。虽然他没有能够投身在建设的热潮中,但看到国家正向上发展,他的孤寂的心也会感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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